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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9-09 00:47

[乡村]荒村野性(全本)-20

  
第259章 隔壁有人要轻些

“田地还是不用分的好,有老书记在,谁都不会饿死。”

不知谁嚷了一句。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纷纷簇拥到老书记面前,要求村里重新回笼土地。赵财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场景是预设好的,可又阻挡不了这个趋势,只能暗暗叹气。

“土地是乡长要求分的,我没权力重新回笼。”

老书记说。

“我们明天找乡长去,不然会饿死人的!”

大家的怒火很快转移到女乡长头上。

宋甘宁站在外面看了一阵,明白老书记为什么不支持修水渠了,他想借这次大旱搞复辟呢。

“爹,修好水渠就饿不死人了。”

赵财说。

“修好水渠饿不死东山的人,西山的人怎么办?全村只有那么一点水源。”

老书记说。

“把土地回笼,由村里分配水源,这样才能保证一部分田地种得上庄稼,我们才能熬过荒年。”

大牛说。

“对对,回笼田地!”

簇拥在院子里的人大声叫着。

宋甘宁挤到里面,说:“田地回笼也好,不回笼也好,村里的水源只有那么一点。只要大家合理分配好水源还是可以渡过难关的。”

“宋老师,你别太理想,现在这种景况谁能分配得了水源?”

老书记不屑地说。

宋甘宁一时无语,凹地里的场面他也亲历过了,急红了眼的村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水源变得跟生命一样珍贵的时候,争抢在所难免。

“爹,土地分了不能回笼的,上面有政策。”

赵财说。

“政府总得给大伙活命,要是回笼土地能帮大家战胜饥荒有什么不好?”

老书记说。

“对,不管政策不政策,填饱肚子是天。”

大牛说。

以大牛为代表的西山派都同意土地回笼,东山的人哪有不答应的。大家乱哄哄地要去乡政府请命。老书记见时机差不多了,才像领袖似的出来讲了请命的注意事项,只求土地回笼不许瞎闹。

宋甘宁本来想和党员们商议解决修水渠的问题,见大家都被老书记鼓动起来支持土地回笼,这个事就没必要说了。

赵财把宋甘宁拉到院子外,一脸惊慌。要是土地被回笼,他就会失去信任,这个村书记表面是他的,最终还得受老爹摆布。他恳求宋甘宁在乡长面前说情阻止老书记的计划。

宋甘宁点头同意,不过提了一个要求,让赵财把阴阳洞的钥匙给他。上次跟李翠兰从洞顶进去太危险了,至今都心有余悸。

赵财有些意外。宋甘宁说阴阳洞里的温泉很好,他想去泡泡。

“你怎么知道我有钥匙呀?”

赵财问。偷钥匙的事只有他和赵柳青知道。

宋甘宁笑了,说好多次看到赵财和柳青进阴阳洞玩,他也想进去玩玩。赵财迟疑了一番,摸出钥匙放在宋甘宁手里。宋甘宁把玩着阴阳洞的钥匙,对找到那批银元充满信心。

李翠兰也在老书记的院子外注意动向,她看到赵财走了,赶紧过来过来对宋甘宁说:“土地一旦回笼,老书记又要作威作福了。”

“我不会让他得逞。”

宋甘宁说。

“这土地就像绳索,刚刚松开,又绑上,难受啊!你一定要尽力。别看有些人喊着要回笼,心底里都是不愿意的,他们被老书记逼迫着。当然也有几个人是他的心腹。”

李翠兰说。

宋甘宁决定连夜下去找女乡长,让她提前准备,免得被桃花坪的人闹个措手不及。

李翠兰不放心要陪他去,夜里下桃花无疑于阎王殿前走一遭。宋甘宁不同意,让她三个孩子呆在家里,他更不放心。

李翠兰用自己那盏新买的手电换了宋甘宁的手电,叮嘱他一路小心。

宋甘宁有过成夜下天梯的经验,走得倒是顺利,到乡政府也不太晚。只是女乡长的办公室里没有亮灯。他绕到后面看了看,她卧室的窗户黑黑的。

大半夜去敲女乡长的门,宋甘宁有些害怕,乡政府里住着很多人谁都会听到,可不敲门吧,自己不是白来一趟了?那时没有手机电话,真是尴尬。

宋甘宁在女乡长的办公室外犹豫了很久,还是轻轻敲了两下,轻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到,没想到屋里灯亮了。他又轻轻敲了两下,门开了。女乡长一脸惊奇地望着宋甘宁。

“天哪!我想着你会来,真来了呀!”

女乡长把宋甘宁让进去,赶紧熄了灯。

“我想你想得犯桃花颠,就连夜来了。”

宋甘宁说。

“不许提那档丑事。”

女乡长捂住宋甘宁的嘴巴。

宋甘宁搂住女乡长的小腰把她抱到后间。天气暖了,女乡长只穿一条睡裙,里面光溜溜的,两条腿像蜡烛一样白,在夜色里泛着迷人的光泽。宋甘宁忍不住亲了一口。

女乡长轻轻哟了一声,挣扎着从宋甘宁怀里出来,用手指指隔壁说有人。

第260章 漂亮精干有韵味

宋甘宁搂住女乡长的小腰把她抱到后间。天气暖了,女乡长只穿一条睡裙,里面光溜溜的,两条腿像蜡烛一样白,在夜色里泛着迷人的光泽。宋甘宁忍不住亲了一口。

女乡长轻轻哟了一声,挣扎着从宋甘宁怀里出来,用手指指隔壁说有人。

“我想你嘛。”

宋甘宁把她拉回来紧紧拥着。

“你要结婚了,我们不该这样。”

女乡长说。

“你为什么要把大杏说给我?”

宋甘宁很不爽快。

“你问得好幼稚。”

女乡长笑了。

宋甘宁心里憋着火,把女乡长放倒在写字台上,掀开她薄薄的睡裙。女乡长踢着两条溜光的长腿,叫宋甘宁快放开她。宋甘宁根本不理会,一只手顺着她光洁的大腿溜进去。女乡长哟了一声,很是生气,想翻转身来。宋甘宁趁机拉住她的小裤扯了出来。

“你……你太大胆了!隔壁有人。”

女乡长吓坏了。

“我轻些就是。”

宋甘宁说。

“不行不行,我忍不住的。”

女乡长说完,又觉着失言,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脸,她的裙子里顿时虚空出来。

宋甘宁的心跳得老快,这样逼迫女乡长比她跟自己好更有征服感。他一把抱住女乡长的小腰,身子紧紧贴过去。女乡长回过神来,双手把裙子翻下紧紧捂住,想坐起来,可是宋甘宁捧住她的小腰让她动弹不得。

“宋,我们去会议室好吗?那边没人。”

女乡长说。

在会议室里跟女乡长好,倒是新奇,宋甘宁放开了她。女乡长翻下裙子,去找小裤,宋甘宁拿着不给。

“送你穿好了。”

女乡长说完,不由扑哧一笑,又赶紧捂住嘴。

宋甘宁抱住女乡长,让她带路去会议室。女乡长轻轻扳开宋甘宁的手说:“骗你的。”

宋甘宁还想使强,女乡长用严肃的口吻阻止他。那时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弄出点响动,隔壁肯定能听到。宋甘宁没有办法抱了她坐在腿上,说桃花坪的人明天一早要来闹事。

女乡长有些意外。宋甘宁把老书记的企图说了一遍。

“他想开倒车,看我怎么收拾他!”

女乡长很生气。

宋甘宁又把桃花坪的旱情详细说给女乡长听。女乡长忧心忡忡,说整个乡里,整个县都遭灾了,到处人心不稳,她的压力好大。精干的女乡长第一在宋甘宁面前流露出小女子的柔情。宋甘宁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腿儿。

“你别动我,会熬不住的。”

女乡长说着,狠狠亲了宋甘宁一口。

宋甘宁抱着她滚到床上,轻轻解着自己的裤带。

“宋,不要这样。”

女乡长的小手按住宋甘宁的手。

“我想死你了。”

宋甘宁说。

“宋,隔壁是县里抗旱指挥部的人。”

女乡长说。

宋甘宁吓了一跳,觉得自己太放肆了,他轻轻拥着女乡长,两个人亲密地滚在床上。

“宋,你娶了大杏,是不是赖在桃花坪了?”

女乡长问。

“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只要你肯帮我调动。”

宋甘宁说。

“宋,你真好。我好舍不得把你说给大杏。”

女乡长轻轻抚摸着宋甘宁的脸,很留恋的样子。

“可你还是把我说给大杏了。”

宋甘宁说。

“宋,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也没得办法,谁让她大舅是区书记呢。官场上的事你不懂,错了一步就会步步错。”

女乡长说。

宋甘宁想说女乡长利用自己,又不敢说。

女乡长像条蛇似的缠紧宋甘宁,身子不住蹭着他。可当宋甘宁要进一步动作,她又阻止了。

“你想让我爆炸呀!”

宋甘宁很不满。

“宋,我不舍得。其实这样也很好啊,我们多么亲昵。”

女乡长笑了,轻轻隔着裤子摩挲他。

“这样过一夜,我肯定会死。”

宋甘宁说。女乡长的诱惑真是不可阻挡,她身上混合了女人的太多优点,漂亮精干柔媚狂野风情。

“宋,你该回去了。”

女乡长深深吻了他好几分钟,把宋甘宁拉起来。

宋甘宁盯着女乡长,鼻子酸酸地。女乡长把宋甘宁送到门口,看着他轻轻走下楼梯,竟又莫名地想他了。

“该死的,你把自己嫁他得了。”

女乡长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宋甘宁回到祠堂已经半夜多了,他刚刚躺到床上,有人轻轻敲门。

“谁!”

宋甘宁觉得奇怪。

“你没事儿吧。”

李翠兰推门进来,紧紧抱住宋甘宁。

“没事儿。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宋甘宁问。

“我一直盯着祠堂看呢。刚才看到有灯光晃动,就知道你回来了。”

李翠兰说。

“你一直都没睡。”

“嗯。”

宋甘宁莫名地感动,别看李翠兰是个寡妇,可打心底里关心自己。

“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担心死了,想出来找你,可放心不下孩子。”

李翠兰一遍又一遍摸着宋甘宁的脸,生怕他少了什么。

第261章 被强力死死裹挟

宋甘宁莫名地感动,别看李翠兰是个寡妇,可打心底里关心自己。

“怎么去了那么久?我担心死了,想出来找你,可放心不下孩子。”

李翠兰一遍又一遍摸着宋甘宁的脸,生怕他少了什么。

宋甘宁说自己回来的时候走错路了,差点掉到山坑里去。

“你……你为什么不让我陪着去……要是……”

李翠兰哭了,眼泪流到宋甘宁脸上。

宋甘宁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谎言让李翠兰如此伤心,把她抱到床上小声地安慰她。李翠兰很服帖地钻在宋甘宁怀里,小手儿轻轻摸着他宽阔的胸膛。

土地要回笼的消息,第二天一早整个桃花坪都传遍了。不管乐意还是不乐意,大家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裹挟着,要求土地回归集体。

最有精神的人是老书记,一大早就跑到村头的小店里喝酒。老板娘还特意打扮一番,在边上小心侍候着。他看着一拨又一拨的人走出桃花坪到乡政府里去请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土地得回笼,分了有什么好!由村里管着,保准饿不死人。”

老板娘讨好地说。

“那个小娘们,懂得个屁。以为分了土地就完事了,看,看,大旱找上门来了吧,看她怎么过这个坎!”

村书记幸灾乐祸地说。

“听说整个乡算我们桃花坪的形势最好,说不定那个小妖精会来向你讨教经验呢。”

老板娘说。

“去地里弄些菜来,我要一直喝到中午。”

老书记说。他想在这里等待好消息。

老板娘叫女儿去地里。女儿继承了她的身段,出落得婀娜多姿,走起路来款款软软,很撩人。老书记手里的酒碗停住了,紧紧盯住老板娘的女儿。

“死鬼,她是你亲生的。”

老板娘戳着老书记的额头说。

“我的种好。”

老书记笑了。

“你再给我弄一个。”

老板娘也笑了。

“等我把桃花坪夺回来,我就给你弄一个。”

老书记说。

“屁,只怕轮不到我,想你的新媳妇儿多去了。喏,赵独眼老婆过来了,你给她弄一个。”

老板娘说。

阿秀走到柜台前打老酒。老板娘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毛。

“果然标致,怪不得老书记日思夜想。”

老板娘说。

“我打一斤老酒。”

阿秀把酒瓶子嘭的一声放在柜台板上。

“阿秀,打酒庆喜吧?”

老板娘问。

“我家没喜事。”

阿秀说,她不想跟老板娘纠缠。老书记的贼眼看得她很不自在。

“有喜事,天大的喜事,土地要回笼了。你家占大便宜呢。”

老板娘说。

“我不回笼。”

阿秀说。

“不回笼,你家的溪滩地是宝贝呀!”

老板娘很奇怪。

“溪滩地就溪滩地,只要属于自己就好。”

阿秀说。

老书记眯着眼睛走过来,在阿秀脸上吐了一口酒气,笑着问:“赵独眼媳妇,你的番薯种活了没有?”

阿秀没有理睬老书记,伸手去接酒瓶。

老板娘说:“东山那个地方早成荒漠了,只怕连石头也被晒死。”

“晒死好,都晒死好,全桃花坪的人都去那个小娘们家里吃饭。”

老书记看看村口,得意地吸着酒。

“只要有自己的土地,就不会死。”

阿秀说。

“赵独眼媳妇,泥沙是不能当饭吃的。村里分给你们的粮食用不了多久会吃光的。”

老书记说。

“在自己的土地里,饿死也情愿。你别做梦回笼土地了。”

阿秀说。

“不是我要回笼土地,是他们,是桃花坪所有的人,他们都怕饿死。”

老书记指指村头,仿佛成千上百的桃花坪人正回来,向他报喜说女乡长答应回笼土地了。

“谁不知道你在背后捣鬼!你还想做山头大王,做梦吧。”

阿秀说。

“鬼好啊,鬼什么都不怕,鬼想去哪里都成,鬼看上谁就能跟谁好,我就是桃花坪最大的鬼!怎么着!”

老书记借着酒兴伸手摸阿秀的奶。

阿秀用酒瓶狠狠砸在他的手背上。老书记痛得哟哟叫。阿秀撒腿往家里跑去。老板娘笑了。老书记觉着丢面子,骂道:“娘隔壁,只要你在桃花坪,就跳不出我的手掌心。”

“人家有宋老师相好着呢,你就别惦记了。”

老板娘说。

“宋甘宁这小子,我迟早整死他,整死他。”

老书记抓了根干丝瓜狠命地拧着。

中午时分,桃花坪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个个哭丧着脸,也有暗中高兴的。老书记一看情况不对,冲到村口问:“那个小娘们答应了没有?”

村民们说女乡长不答应回笼田地,还把大牛和几个闹事的人抓了起来。老书记一愣,怒骂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是饭桶呀!既然闹了就使劲闹,乡政府才几个人。”

“爹,乡政府里满是民兵,各个村正好到乡里演练。”

赵金说。

“民兵演练怎么没有通知我们桃花坪呢?”

老书记觉得奇怪。

第262章 三个媳妇贼漂亮

村民们说女乡长不答应回笼田地,还把大牛和几个闹事的人抓了起来。老书记一愣,怒骂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是饭桶呀!既然闹了就使劲闹,乡政府才几个人。”

“爹,乡政府里满是民兵,各个村正好到乡里演练。”

赵金说。

“民兵演练怎么没有通知我们桃花坪呢?”

老书记觉得奇怪。

“爹,也许通知了,赵财故意不告诉你。”

赵金说。

“这个畜生!”

老书记狠狠骂着。

老板娘端着小菜出来放在柜台板上招呼老书记吃饭。老书记一阵恶心,竟然吐出一口血来。一顿欢庆宴变成了他的滑铁卢。

土地回笼不了,老书记的凝聚力开始悄悄的瓦解。原来坚定支持回笼土地的人都暗暗打小算盘,寻思着怎样让自己的庄稼地挨过大旱。东山和西山的矛盾又凸显出来,变得更加尖锐。

赵财的修水渠计划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西山的人都把他当做了死对头。柳青一连几个早上起来开门,门框外突然掉下死蛇或者死老鼠,把她吓得腿脚都麻了,再也不敢开门。

老书记又从西山和东山的对峙中看到了希望,他不断鼓动西山人阻止东山修水渠,说水渠一旦修成,西山人永远会被东山人踩在下面。西山人本来就顾忌赵财,巴不得有个靠山,又貌合神离地回到老书记身边。

赵财得罪了西山人,水渠必须修下去,否则东山人也得罪了。可要从西山人的嘴里抢水,势必引发一场械斗,他不得不三思而行。

赵柳青叫他去跟宋甘宁商量商量。

宋甘宁帮赵财搞到水泥,又阻止了土地回笼,赵财已经离不开他了。宋甘宁给赵财出了个主意,让他先把下面的水渠修好,只留下水潭引水的一小段。这一小段可乘着西山人松懈之时抢工完成。

“宋老师不愧是读书人,这叫瞒天过海吧。”

赵财很是佩服,“我得抓紧生个儿子,也送来给你教。”

“我早替你生下了。”

宋甘宁差点说了出来。

西山人紧紧盯着的是修水渠的截水工程,对东山人修下面的水渠倒是不那么关心。东山的工程进度出奇地快,只两天功夫,下面的水渠全线贯通了,就等着放水灌溉。西山的人才紧张起来,派了几个人没日夜地盯着东山的引水工程。

赵财不敢轻举妄动,又拖了两天。东山的人可不干了,水渠修得好好的,却眼睁睁看着地里的庄稼慢慢死去。一棵庄稼就是一口粮食,死一棵,他们的心就会揪一下。白晃晃的太阳更是增添了他们的焦虑。

东山的人整天挤在赵财家里,逼迫着他截流引水。赵财头皮都被吵麻了,还是不敢做决断。

“你不干,我们自己干了。”

路南大声嚷着,招呼东山的人到凹地里。

赵柳青一见形势失控,只得去找宋甘宁。宋甘宁正在上课,赵柳青不管不顾地闯进去,把他拉出教室。

“出人命了!路南要带人去截流。”

赵柳青上气不接下气,喘得胀鼓鼓的两只奶跳个不停。

“你得阻止他们。”

宋甘宁说。

“我……我家赵财阻止不了。”

柳青说。

“没用的家伙,儿子要我帮着生,村里的事也要我帮着办。”

宋甘宁笑着说。

柳青白了宋甘宁一眼,叫他快想办法。

宋甘宁拿过赵柳青的手,在她手心里写了四个字,叫她马上回去给赵财看。

赵柳青跑回家里,把手掌中的字给赵财看。赵财笑了,拉过路南对他低声吩咐着。路南心领神会,把闹哄哄的人群轰散,说引水的事包在他身上。

西山守夜的人是两个老光棍,一个叫老五,一个叫赵七。这两个人也算不着减瘪,可一辈子都没娶着媳妇。有人说他们无用,也有人说他们故意不娶,反正桃花坪的女人浪,他们倒是夜夜有新媳妇。

老五和赵七人勤快,虽是光棍,家里操持得也清爽,每年都有人给他们提媒,说个寡妇什么的,总是成不了。后来桃花坪的人也冷淡他们了,只有几个寡妇跟两个人热络着。

老五和赵七守到半夜,很是无聊,两个人决定讲故事。当然不是一般的故事,而是能保证两个人都不再犯困的趣事。能让两个光棍都不犯困的故事,只有一种,不说大家都知道。

两个人猜手心里的石头,结果赵七输了,他先讲。

赵七点了一支烟,用力吸了几口,酝酿了一下感情,开讲。

“你知道老书记三个媳妇俊在哪里吗?”

赵七的故事开头好奇怪。

老五摇摇头,他可不敢拿老书记的三个媳妇借题发挥。

赵七笑了,说老书记的三个媳妇妙在小腰,赵银老婆的腰为甚,是真正的杨柳腰儿,走起路来袅袅婷婷。老五根本不信,老书记三个媳妇宝贝着呢,连桃花坪的俊后生都不敢近身,他赵七有什么本事摸人家的小腰。

第263章 王老五半夜得旧人

赵七笑了,说老书记的三个媳妇妙在小腰,赵银老婆的腰为甚,是真正的杨柳腰儿,走起路来袅袅婷婷。老五根本不信,老书记三个媳妇宝贝着呢,连桃花坪的俊后生都不敢近身,他赵七有什么本事摸人家的小腰。

“我真知道老书记三个媳妇的腰身,赵金老婆一尺八寸,赵银老婆一尺七寸,赵银老婆一尺九寸。”

赵七说。

老五的眼睛都瞪亮了,摸了女人的腰身不奇怪,摸了老书记三个媳妇的腰身不简单。赵七见老五信了,继续往下说,让他猜老书记的三个儿媳妇哪个活计最好看。

“皇天啊!你……你真把老书记三个儿媳妇给搞了。”

老五像看个怪物似的望着赵七,“你……你比全村的男人都牛啊,就是今天夜里死去,你也不会后悔。”

“我没搞。”

赵七说。

“真没搞?”

老五不相信。

“真没搞。”

赵七说。

老五笑了起来,赵七彻头彻尾在编故事嘛。赵七说真看过,还差点好着了。老五又来了兴致。赵七说桃花坪的男人都想老书记的三个儿媳妇,他也想啊。可想管想,却是撩不得,摸不着,好不心痒。

“既然摸不得,你怎么知道尺寸?”

老五问。

“我夜里偷偷量她们挂在院子里的裤子嘛。”

赵七说。

老五擂了赵七一拳,说自己上当受骗了。不过赵七说,他真见识了老书记三个儿媳妇的尤物。老五又来了兴趣,催促他快点说下去。

赵七说他在老书记儿媳妇的裤子里边抹了些野山漆,她们第二天穿上裤子皮肤就会过敏。他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帮她们看相,还顺便看出她们那里生病了。这一点老五信,赵七看相,搞草药都有一套,村里人除了信四婆就最信他了。

老书记的儿媳妇被赵七看出毛病,当然会找他看病,找他看病,当然什么都看了。当赵七说到什么都看了时,老五终于按捺不住,直问下文。

“我……我只是过过眼瘾,胆子小,胆子小。”

赵七回想起当时的香艳场景,后悔不已。

“你说要是真把老书记三个儿媳妇都草了,会怎么样?”

老五问。

“说不定她们都愿意呢。”

赵七说。

“把你想美了。”

老五揶揄道。

两个人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心慌慌的。夏天越来越近了,凡是能吸收到水分的作物都在拼命生长。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蓬勃的力量。可王五和赵七都觉得自己能抓住的也许就剩这个夏天了。

“要是大白天就好了,潭子里有那么多女人洗衣裳。”

赵七说。

“别做美梦了,小心狐狸精来找你。”

老五说。

外面真的传来捶衣裳的声音。

两个人凝神听了一会儿,没错,真的是捶衣裳的声音。

老五和赵七兴奋地站起来,这个时候到水潭里洗衣裳的,八九分是个寡妇。年轻姑娘和新媳妇胆子小,不敢深夜来洗。有丈夫的女人地里不是很忙,大多傍晚时过来洗。寡妇们白天要下地劳作,晚上要做饭带孩子,只有等孩子们睡下了,才有空出来洗衣裳。

寡妇们深夜洗衣裳在桃花坪已成习俗,她们的捶打声,其实是招呼男人的暗号。在溪水边经常有不安分的男人寻声而去,生出不少风流韵事。

老五和赵七拉着手过去,这样的事两个人都做过不少。可能是刚才故事太精彩了,两个人都显得激动。走到水潭边,果然有个风韵犹存的寡妇在洗衣裳。老五和赵七大喜过望,一个人抱头一个人抱脚,把那个寡妇抬了上来。

寡妇嘤嘤叫着,怎么敌得住两个大男人?她很快被老五和赵七抬到溪岸边的草地里。草全枯死了,厚厚的,踩上去啦啦响,像铺了地毯一样。老五和赵七剥开寡妇的衣裳,两个人抢着扑到她胸前。

“寻死啊,像我儿子似的,别咬痛我。”

寡妇认得老五和赵七,娇滴滴地骂着。

老五和赵七吃着吃着,就争执起来,为了谁先来的问题各不相让。寡妇让两个人靠墙站立,闭着眼睛由她抚摸,谁能熬住不出声,谁先来。

老五和赵七觉得新奇,就同意了。寡妇的一双手不时在老五和赵七身上抚摸,弄得他们好痒痒。两个人早放松了警惕闭眼静静享受着。

夜色里跳出七八个人来塞住老五和赵七的嘴巴,把两个人绑得严严实实抬到凹地里。老五和赵七看到凹地里聚集了无数东山的人,见到他们被抬过来,一把把铁锹吃啦啦响起来,抢修引水渠开始了。

东山出动的都是壮劳力,拌的拌,抬的抬,抹的抹,没多大功夫,引水渠就抹好水泥,修到了水潭边缘,只要一截流,东山就能用上水。

老五和赵七眼睁睁看着东山的引水渠修好,他们挣扎不动,喊不出。更可恨的是东山人修好水渠后把他们抬起来放在引水渠的入口处,还叮嘱他们好好看管。

第264章 神秘莫测美人坪

东山出动的都是壮劳力,拌的拌,抬的抬,抹的抹,没多大功夫,引水渠就抹好水泥,修到了水潭边缘,只要一截流,东山就能用上水。

老五和赵七眼睁睁看着东山的引水渠修好,他们挣扎不动,喊不出。更可恨的是东山人修好水渠后把他们抬起来放在引水渠的入口处,还叮嘱他们好好看管。

引水渠修成了事实,西山人想拆也不敢拆,矛盾的焦点很快集中的截流上。东山人要是被截流水渠等于白修了,西山人要是被东山截流,地里的庄稼全完蛋。

被桃花坪人推到风口浪尖的是西山的赵金赵银,东山的赵财和路南。老书记甚至跟赵金赵银暗中吩咐过,不要把赵财当兄弟。赵财也明白当下的形势,他已经推脱不掉了。宋甘宁写在赵柳青手掌心的“瞒天过海”四个字让他赢得了引水渠,可不能为他赢来截流。

赵柳青劝赵财到下面避避风头。可火辣辣的太阳逼迫着东山的人要求截流,等一天地里的庄稼就死一片,谁熬得住啊!

赵财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一走了之无疑背叛了东山,以后想在桃花坪立足已无可能,当然不愿走。他跟赵柳青一商量,赵柳青给他想了个金蝉脱壳之计。赵财连声称妙。

晚饭后,宋甘宁正在院子里思考如何解决桃花坪的水源分配,李翠兰急急匆匆地跑进来说她娘病得厉害,她要连夜赶到美人坪去。

宋甘宁问她孩子们怎么办,她说托付给黄大婶了。

“你快走吧,免得天黑了。”

宋甘宁说。

“天就要黑了,我一个人害怕。”

李翠兰说。

很明显,她要宋甘宁陪着去美人坪。宋甘宁叫她先走,他去大杏家把学校的事交代交代。

李翠兰点点头,说在西山竹林上美人坪的小路口等宋甘宁。

宋甘宁跑到大杏家,大杏还在吃饭。她见到宋甘宁很高兴,非拉着他再吃一些。宋甘宁说自己得回下面一趟,家里稍来信说有急事。

“都说下面旱得厉害,很多人家揭不开锅了。娘,你给甘宁带些粮食吧。”

大杏冲屋里喊着。

大杏母亲装了一小口袋的粗粮出来。这个时候,粮食比什么都金贵。宋甘宁没有要。大杏母亲可不高兴了。大杏把口袋给宋甘宁背上,一再叮嘱他下天梯时注意。

大杏这样热情,宋甘宁很负疚。

大杏把宋甘宁送到外面,又叮嘱了一番,眼睛里涌动着泪花。宋甘宁笑着说:“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过些日子就回来。”

大杏这才放他去了。

宋甘宁往村口走了一段路,折回到西山脚下,沿着竹林往里走。那一小口袋粮食没地方存放,只得带着走。到了去美人坪的路口,宋甘宁回合李翠兰,两个人借着月色朝美人坪走去。

一路山高路陡,树木遮天,人走在下面不见月色,很是惧怕。李翠兰打量手电,在后面照着宋甘宁。宋甘宁也把手电打开。李翠兰说路还远着呢,得省着点,叫他关了手电。

两个人在一团昏黄的电筒光下移动,在连绵不尽的群山里显得那么渺小,宋甘宁陪着李翠兰也觉着脚底发凉,要是她一个人赶到美人坪去非出事不可。

翻过一座山后,林间的路越来越小,有时甚至被两边的柴草和灌木遮掩起来。宋甘宁只得拨开柴草往前走。

“你慢点儿,这段路险。”

李翠兰拉住宋甘宁的手,并不着急。

“我带了药,得快点,病不等人。”

宋甘宁说。

又翻过一座山,宋甘宁抬眼望去,群山绵延,黑苍苍一片,一点灯火的痕迹都没了。桃花坪也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李翠兰说美人坪还远着呢。怪不得美人坪名声在外,却神秘莫测,原来进去这么难啊!要不是有李翠兰带路,宋甘宁想自己会迷失在群山里出不来。

一直走到半夜后,宋甘宁和李翠兰才到了美人坪。

美人坪在一片大山脉的窝心里,足足有一百亩的平地。平地四周散落着几十户人家,倒也显得很安宁。夜色夹杂着雾气,在平地上空形成氤氲的气团,有股脱俗的味道。

李翠兰敲响娘家的门。开门的是她嫂子,比李翠兰年轻些。嫂子很惊讶,问李翠兰为何深夜赶来。

“娘病了,我着急嘛。”

李翠兰说。

“娘的病早好了。要是她知道你半夜来,只怕又会犯病。前些天,有人去桃花坪,半路上被山兽所伤,刚爬回美人坪就断了气。”

嫂子说。

“我有人陪着呢。”

李翠兰把站在幽暗里的宋甘宁拉过来。

嫂子把宋甘宁打量一番,略微有些紧张。李翠兰说宋甘宁是桃花坪的老师,特意送自己来美人坪的。嫂子把李翠兰和宋甘宁让进屋里,也没点灯,怕惊醒婆婆。虽然在黑暗里,宋甘宁还是能感觉到李翠兰嫂子长得很有味儿,细细的腰身,翘翘的股蛋,尤其是那对胸儿比李翠兰的还挺。

第265章 跟翠兰嫂住一宿

嫂子把宋甘宁打量一番,略微有些紧张。李翠兰说宋甘宁是桃花坪的老师,特意送自己来美人坪的。嫂子把李翠兰和宋甘宁让进屋里,也没点灯,怕惊醒婆婆。虽然在黑暗里,宋甘宁还是能感觉到李翠兰嫂子长得很有味儿,细细的腰身,翘翘的股蛋,尤其是那对胸儿比李翠兰的还挺。

李翠兰娘家很穷,房子也不大,没有楼,当中用泥墙隔开。李翠兰的娘睡外面,对着锅灶和水缸。李翠兰的嫂子睡里面,稍微清爽一些。嫂子安顿李翠兰和宋甘宁坐下,起身要去做点心,她摸索了好久也没找出好吃的,暗暗叹了口气。李翠兰怕惊醒母亲叫她不要弄了。

嫂子讪讪地坐回到床沿,不好意思地说天旱,粮食不多了。宋甘宁把大杏送的小口袋提到凳子上,从里面摸出一些干花生来,三个人分着吃。吃了花生,三个人才有了精神。

宋甘宁觉得奇怪,李翠兰的娘明明没病,她为何要连夜带着自己来美人坪。李翠兰看出他的疑虑,说桃花坪要出事,带他来避避风头。

“桃花坪会出什么事?”

宋甘宁问。

李翠兰说赵财已经任命路南为村书记助手,让他全权负责截流。以路南的脾气肯定和西山的人对着干,两边人一动手,场面不可收拾。宋甘宁夹在里面只怕凶多吉少。

宋甘宁知道上了当,还是钦佩李翠兰的眼光。这个小寡妇处理起事儿比谁都干练。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李翠兰笑着问。

“不会了,你带我来这样美丽的地方,我感激都来不及呢。”

宋甘宁说着,故意看了看李翠兰的嫂子。

家里只有一张床,平时李翠兰回来,姑嫂两人挤挤也成。现在多了宋甘宁,嫂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连床沿都不敢坐,不好意地靠窗子站着。

李翠兰叫宋甘宁先睡,她跟嫂子聊聊天。宋甘宁困得很,可他知道李翠兰比自己更疲倦,他把床让给姑嫂两人。姑嫂两人又把床让回给宋甘宁。宋甘宁拿了张凳子坐在窗边靠着睡,弄得嫂子差点哭了,极度的贫穷摧垮了她仅存的自尊心。

李翠兰搂了嫂子挤到床上,给宋甘宁留出一大半,叫他一起睡。宋甘宁可不敢,要是天一亮,李翠兰母亲进来一看,他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去跟娘挤挤,你跟宋老师睡里面。”

嫂子说。

“嫂子,我跟娘亲着呢,我去。”

李翠兰跳了下来,跑到外间去了。

宋甘宁和李翠兰的嫂子留在里面,两个人都不敢说话,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宋甘宁有过好多女人,可本质上不是流氓,对李翠兰嫂子有些渴慕,可日来乍到,怎么敢轻举妄动?

李翠兰嫂子下了床非把宋甘宁拉上去不可,山里人觉得怠慢客人最丢面子。宋甘宁推来推去,不小心碰着了她的胸,李翠兰的嫂子一时愣住了。宋甘宁担心极了,怕她叫起来。

夜深人静,弄出点响动来,整个美人坪都能听到。

还好李翠兰嫂子没有惊叫,只是蹲下去低低哭着。哭得宋甘宁心里慌慌,他也蹲了下去,默默陪着她。

“宋老师,让你见笑了,家也不像个家的样子。”

李翠兰嫂子说。

“嫂子,田地分到户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宋甘宁安慰她。

说到田地,李翠兰嫂子哭得更伤心了,丈夫一个月前遭意外过世了,只留下她和婆婆。婆婆有病在身,生活的重担全压到她身上。

宋甘宁见触着她的伤痛,不敢多说,只劝她早些睡。李翠兰嫂子非要宋甘宁睡床上,她自己坐着过夜。两人又一番争持,最后李翠兰嫂子睡里面,宋甘宁睡外边。

床并不大,两个人挤在一起难免肌肤相亲。李翠兰嫂子很敏-感的,一碰着宋甘宁火热的身子就微微颤栗。幸好两个人都累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天还没亮,宋甘宁却发现自己边上坐了个人,仔细一看是李翠兰。他以为李翠兰过来寻求好事,紧张地指指里面睡得正熟的嫂子。

“宋老师,求你帮个忙。”

李翠兰说。

“什么事?”

宋甘宁问,他很清楚李翠兰带他来美人坪,有躲开一场械斗的意图,也有她自己的目的。

“帮我把嫂子留住。”

李翠兰说。

“你家嫂子很好啊。”

宋甘宁还是不明白。

“我哥走得匆忙,连个孩子都没留下。没有孩子就拴不住女人的心,这个家很快就会没的。”

李翠兰说着,眼泪滴在宋甘宁的手背上。

宋甘宁看看睡得正香的李翠兰嫂子,一点念头都没有。这个女人够苦命了,自己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简直畜生不如。

“其实她也想有个男人,有个孩子。”

李翠兰说。

“她可以在美人坪找个男人。”

宋甘宁说。

“她嫁了,我娘就没人管了。”

李翠兰说。

第266章 唯一办法留香春

宋甘宁看看睡得正香的李翠兰嫂子,一点念头都没有。这个女人够苦命了,自己再在她的伤口上撒盐,简直畜生不如。

“其实她也想有个男人,有个孩子。”

李翠兰说。

“她可以在美人坪找个男人。”

宋甘宁说。

“她嫁了,我娘就没人管了。”

李翠兰说。

宋甘宁虽然觉着李翠兰有些自私,可情况确实这样。李翠兰照顾三个孩子和婆婆够吃力了,不可能把娘接到桃花坪去。李翠兰见宋甘宁迟疑着,把他往里面推了推。宋甘宁紧紧贴住了李翠兰嫂子,她的身体柔柔的好舒服。这个苦命的女人睡得很香,根本不知道李翠兰的阴谋。

“抱住她,她可是美人坪的一朵花。”

李翠兰怂恿着。

宋甘宁翻过身来盯着里翠兰,这个图谋让他难过。他喜欢漂亮的女人,有时也显得霸道,可他不是流氓。李翠兰又把他推回去,自己挨着他躺下来把宋甘宁和她嫂子挤在里面。宋甘宁怕动着里面的女人,死死弓着身子,差点把李翠兰拱下床去。

“求你了,我哥才过世一个月,她肚子怀上孩子能说得过去。”

李翠兰说。

“这样把她留住,对她太不道德了。”

宋甘宁说。

“她是我哥的老婆,给我哥留个后代养活我娘,天经地义的。”

李翠兰说。

宋甘宁说不过李翠兰,想起床坐坐,等天亮起来。李翠兰抓住宋甘宁摁倒在嫂子上面。嫂子一惊,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宋甘宁吓得脸红心跳,不知如何是好,按在她胸口的手也忘记收回来。

“香春,是我呢。”

李翠兰说。

香春嗯了一声,又睡过去。

宋甘宁狠狠在李翠兰的小腰上掐一把,痛得她龇牙咧嘴。

“胆小鬼,我白疼你了。”

李翠兰生气地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休想我帮你在美人坪嬉姑娘。”

李翠兰这句话倒是拿住了宋甘宁的要害,朝思暮想来美人坪,还不是想嬉嬉这里的姑娘?没有李翠兰帮忙,他这个外向人肯定寸步难行。李翠兰又把宋甘宁往里挤了挤,这一次他的抗拒很小。李翠兰暗暗得意。

宋甘宁还是不敢对香春下手,李翠兰把他当做下种的马,让他觉得受了侮辱。李翠兰爬过宋甘宁的腰,轻轻把香春的裤子拉下来。夜色里一片雪白的肌肤格外诱人。

“胆小鬼,进去呀!”

李翠兰笑着亲了亲宋甘宁,一只手在下面揉捏着。

“行吗?”

宋甘宁问。他被李翠兰弄得心火痒痒,很快没了定力。

“行,女人嘛,只要那个地方别男人填满了,就不会大呼小叫的。”

李翠兰说。

“她要是叫起来怎么办?我会被打死的。”

宋甘宁说。

“我怎么舍得你死?放心吧,她……她也愿意的。”

李翠兰说。

“你跟她说过吗?”

宋甘宁问。

“说过呢,你没见她那样子,巴不得抱你过去。”

李翠兰说着,把香春拉过来。香春嗯了一声,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团,呼吸变得很急促。

宋甘宁这才知道香春一直醒着,他跟李翠兰的话都听去了。李翠兰把香春交给宋甘宁回去跟娘睡了。

香春一直没有出声,宋甘宁抱了她,她也不动,仿佛一直都在睡一样。宋甘宁轻轻叹了口气,并没有脱她的衣裳。来到桃花坪以后,见过的苦女人太多了。香春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把头贴在宋甘宁的胳膊上,急促的呼吸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宋甘宁闭了眼睛想再睡一觉,他要早点回桃花坪去。既然老书记在暗中鼓动械斗,这个事最终会牵涉到女乡长头上。宋甘宁可不想她丢官受罚。

“你嫌弃我吗?”

香春柔声地问。

“我怕伤害你。没有孩子牵绊,你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宋甘宁说。

“谈何容易。我们美人坪女人多,男人少,我一个新寡妇,刚克死丈夫,谁敢娶我!再说婆婆还病着,我也走不开啊!”

香春说。

宋甘宁本来想劝她嫁到山外去,可这样一来,李翠兰的娘就会烂死家中,他也于心不忍,好事做不成,反而帮倒忙,李翠兰以后知道肯定会记恨一辈子。宋甘宁在香春脸上摸了摸,都是眼泪。

“你哭了,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

宋甘宁问。

“没有呢,你是大贵客,我不会生你的气,无论你对我做什么!”

香春说。

窗外渐渐亮起来,氤氲的雾气从窗格子里不住往里面涌,很快罩住了半个房间。美人坪的雾气有股甜丝丝的味道,粘在头发上也不觉得难受。

牲畜们都醒了,牛哞哞叫着,公鸡们扑棱着翅膀想跳到树枝上,几只刚出生的小羊儿,咩声嫩-嫩的,好像力气还没生成。

香春不由扑哧一笑,说:“叫不响,就不要叫了嘛,叫得人心痒痒,为它们可怜呢。”

香春一笑。床上硬邦邦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宋甘宁的手绕过去,轻轻揽住她的小腰,凝神望着,唇慢慢贴过去……

第267章 像只温顺白羊羔

香春不由扑哧一笑,说:“叫不响,就不要叫了嘛,叫得人心痒痒,为它们可怜呢。”

香春一笑。床上硬邦邦的气氛顿时变得轻松起来,宋甘宁的手绕过去,轻轻揽住她的小腰,凝神望着,唇慢慢贴过去……

香春微微闭着眼睛,当宋甘宁贴着她时,竟然抖得厉害。

“你怎么啦?”

宋甘宁柔声问。

“我怕你觉得我脏。”

香春说,“我先去洗洗好吗?昨天下地做过活。”

宋甘宁把头扎进香春的胸口里嗅了嗅,然后滑到小腹上又嗅了嗅,说香着呢。香春笑了,说自己昨天摘茶叶,自然满身是茶香。宋甘宁被她说得心动,解开她的衬衣,把头凑进去。

香春的乳比李翠兰的略大,圆溜溜的像大鹅蛋,只是白得很,挺得很,倒是像是姑娘之身。宋甘宁喜欢得不得了,扑过去又吃又揉,像得了宝物一般。香春又扑哧一笑,说宋甘宁像个不听话的孩子。

“你喜欢孩子吗?”

宋甘宁问。

“喜欢。”

“我给你弄一个。”

“你坏……”

“我就要坏。”

“许你了,不要让我婆婆听到。”

甜丝丝的雾气已经弥漫到床上,雾气里隐隐有太阳的亮光,显得格外美丽。

宋甘宁在甜丝丝的雾气里把香春剥个光光。香春像只温顺的白羊羔,任由他亲来揉去。揉着揉着香春就变软了,紧闭着的双-腿也张开了,嘴里嘤嘤叫着,像根绳子似的缠住宋甘宁。宋甘宁带着李翠兰交代的圣神使命进-入香春的身体。香春饿得慌,也不等宋甘宁缓缓劲儿,抱住他的脖子,使劲摇着股蛋和小腰。

大床并不稳固,发出滴个滴个的响声。宋甘宁示意香春轻一些,她竟不管不顾,一翻身坐上来,像匹被鞭子抽动的母马起伏着扭动着,好像要把她失去的一切从宋甘宁身上找回来。

“你轻点,婆婆和翠兰在外面呢。”

宋甘宁抚着她光-溜溜的长-腿儿说。

“偏让她们听见,她们不是要留住我吗?我这就弄个孩子。”

香春痴痴地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宋甘宁也不管了,反正出了事有李翠兰罩着。他用力挺了挺,香春竟然大声嘶叫起来。宋甘宁害怕极了,想把她抱下来。

香春正在兴头上,当然不肯,她抓住宋甘宁的双手,把心里的憋屈和不满都集中到一个地方,使劲磨着耸动着,好像要把这辈子遭受的委屈都消解在宋甘宁身上。

宋甘宁本来对香春有些怜爱,见她这样疯狂也动了兴致,扶住她的小腰用力往下压。棕榈的床深深凹下去,又反弹起来,两个人都舒服得要命。

雾气突然散去,一抹刺眼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香春的胸儿在阳光里抖动着,很妖媚。她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把头扑在宋甘宁胸膛里。可小腰儿没有歇下反而更猛烈了。宋甘宁望着阳光里的香春心头一荡,再也没有憋住。

“翠兰啊,香春里面吵得很,你过去看看。”

婆婆说。香春和宋甘宁的疯狂终于惊着她了。

“娘,香春起来了,在翻箱倒柜打扫卫生呢。”

李翠兰说。

香春看看宋甘宁,满脸通红,羞羞地抱住他,把一张床单卷了过来。

宋甘宁端详着床单里面的香春,除了脸上有些太阳留下的红晕儿和略微有些粗糙的双手。香春可算得上是大美女,而且是宋甘宁歆慕的大美女。她的娇俏狂野和健康让宋甘宁着迷。

“别看了,多不好意思。”

香春说。几个小时以前,宋甘宁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人,现在她竟把自己交给他了。

“香春,你真好看。”

宋甘宁说。

“让你看个够。”

香春突然把蜷缩的身子平坦坦展开,笑眯眯地看着宋甘宁。

宋甘宁倒是不好意思了,刺眼的阳光让他心慌慌的。

不一会儿,李翠兰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招呼宋甘宁和香春起来。

宋甘宁难为情极了,躲在里边不肯动。香草跟李翠兰嘀咕了几句,擦了身子出去做早饭。

李翠兰把宋甘宁揪出来,说:“别装委屈了,美着你。我嫂子那么漂亮,你在桃花坪可找不到这样的女人。”

吃早饭时,婆婆对突然冒出个陌生男人很警惕,不时打量着宋甘宁。看得宋甘宁心里发毛,以为自己跟香春的事被发觉了。香春也害怕,羞红了脸,只顾低头吃饭。

婆婆看了宋甘宁,一双眼在李翠兰和香春脸上扫来扫去,她想知道为什么。香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倒是李翠兰乖巧,她凑到娘的耳朵边轻声说了两句。婆婆脸上的担忧一扫而光,堆着笑容叫宋甘宁吃菜。

桌上也没多少菜,一碗黑乎乎的咸菜,一盆没有油星的笋干,还有一小碟子炖熟的腊肉,吃得米饭刚从宋甘宁带来的小口袋里下的,显得非常寒碜。

第268章 心疼不已小麦地

婆婆看了宋甘宁,一双眼在李翠兰和香春脸上扫来扫去,她想知道为什么。香春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倒是李翠兰乖巧,她凑到娘的耳朵边轻声说了两句。婆婆脸上的担忧一扫而光,堆着笑容叫宋甘宁吃菜。

桌上也没多少菜,一碗黑乎乎的咸菜,一盆没有油星的笋干,还有一小碟子炖熟的腊肉,吃得米饭刚从宋甘宁带来的小口袋里下的,显得非常寒碜。

宋甘宁走了一夜的路,又跟香春缠绵一个早晨,肚子里装得下一头牛,可他不敢多吃。李翠兰见他省着饭食,暗暗使眼色叫他吃饱。宋甘宁吃了一碗就歇了筷。婆婆说他胃口小是个顾家的人。李翠兰没敢说宋甘宁是老师,怕娘起疑心。

“你没吃饱吧?”

宋甘宁过去放碗筷的时候,香春轻声问。

“我饱了,你倒是要多吃些,刚做了事,有得下地去。”

宋甘宁说。

香春红了脸,更显得娇羞可爱。

吃过早饭,李翠兰和香春下地干活去。本来李翠兰想把宋甘宁留在家里的,可怕他说漏嘴,拿了一把锄头给他,叫他也一起下地。

美人坪没有田,只有旱地和山林。旱地都在坪子上,每户人家有好几亩,被稀稀落落的房子包围着。旱地里种满了玉米、番薯和小麦。这里地势高,庄稼的节令比桃花坪稍微迟一些。桃花坪的小麦已经收了,这里的小麦正在灌浆,大旱的天,让原本可以长得沉甸甸的麦穗都显得有气无力。

李翠兰叫宋甘宁麦沟里的树叶和枯草清理干净,她和香春去挑水。坪子下面有一眼经年不干的老泉。只是离麦地有些远,挑水上来都走陡坡,辛苦得很。下面早有人挑水上来了,像一只只黑蚂蚁在羊肠小道上爬动着。

宋甘宁看看李翠兰和香春,说他下去挑水。李翠兰白了他一眼,拉起香春的手就走。宋甘宁有些心疼。

香春家的小麦地靠近一大片竹林,倒也凉快。麦地外面是比人还高的玉米地,遮住了大片大片的阳光。换做平时,这片地算是废了,小麦肯定长不好。可眼下的大旱,倒是让这块地因祸得福,这里的小麦比别处的小麦更显得有精神。

宋甘宁扒进麦沟里,把烂树叶和枯草清理干净,又稍微松松两边的泥土。这块麦地有一点点的斜度,水从上面倒下来可以一直流到下面。松了两边的泥土,水就可以吃进去。

麦芒儿很刺人,宋甘宁被扎得有痒有痛,脸上火辣辣的,脖子上像发了疹子一样难受死了。他清理了一条麦沟,就不想再扒进去。他坐到竹林里,点了一支烟慢慢吸着。

美人坪跟桃花坪很有渊源。桃花坪出土匪,美人坪出土匪婆。凡是在桃花坪干过土匪的都会在美人坪抢个婆娘。桃花坪的人起码流着一半美人坪的血液。

宋甘宁又想起那份藏宝图来,按理说三姑有那份图,她是土生土长的桃花坪人,找到那个宝藏易如反掌。或者说在三姑之前,那个老书记他更能找到呀!为什么宝藏还成了个谜。他不由地仔仔细细重现起三姑的那张藏宝图来,很快有了新的发现。

“三姑的藏宝图并不完整!”

因为宋甘宁清楚地记着,那张藏宝图的边缘很不规则,有撕过的痕迹。他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复制图,用紫桑葚描出撕裂的边缘。这个边缘正好位于一条像是小路的虚线上,这条虚线宋甘宁太熟悉了,正是由东山走向美人坪的必经之路。

难道在美人坪还有半张图?宋甘宁回忆起三姑的藏宝图背后有两个像是人名的文字:颜桑。

李翠兰和香春挑水回来,见宋甘宁坐在竹林里纳凉不由暗暗一笑。李翠兰告诉香春宋甘宁在桃花坪可牛了,他生的娃将来肯定有出息。香春叫了声姐,心跳得厉害。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李翠兰见香春那样子,心里好担心。

“是有些喜欢哩。只不过想想罢了,我哪有这个好命!”

香春说。

“是啊,做女人就得认命。他已经订了个教书的姑娘,过些日子结婚。”

李翠兰说,她要香春彻底死心。

香春笑了笑,把一桶水全倒进宋甘宁清理出来的那条麦沟里,弄得水花四溅。

“你慢点儿,别浪费了。”

李翠兰说。

“姐,我再去挑嘛。”

香春说。

“你这小身子板还真来劲了。”

李翠兰笑着骂道。

宋甘宁见李翠兰和香春回来,跳下竹林,不好意思地摸着脸。李翠兰和香春都很心疼。李翠兰拿出手帕给他擦汗,香春舀了一瓢水给他洗脸,弄得宋甘宁很尴尬,说自己也是种地出来的。

“你不是种地的料,怕肮脏,你看你看,全红了。”

李翠兰爱怜地望着宋甘宁。

宋甘宁问李翠兰美人坪有没有姓颜的人。李翠兰说美人坪都姓颜,只有她家姓李,从外面迁过来的。宋甘宁大喜,问她村里有没有一个叫颜桑的人。

第269章 他比老公还厉害

“你不是种地的料,怕邋遢,你看你看,全红了。”

李翠兰爱怜地望着宋甘宁。

宋甘宁问李翠兰美人坪有没有姓颜的人。李翠兰说美人坪都姓颜,只有她家姓李,从外面迁过来的。宋甘宁大喜,问她村里有没有一个叫颜桑的人。

李翠兰想了好一阵子,又用眼神征询了香春一番,说没有。宋甘宁很失望。

李翠兰问宋甘宁找颜桑有什么事。宋甘宁撒了个谎,说颜桑跟他爷爷那一代是老亲,到了美人坪,他想去认认。

“这有何难?美人坪只有二三十户人家,我帮你问问。”

香春说,“我家也姓颜,说不定是亲戚呢。”

“你姓颜,他姓宋,不会是一家人。”

李翠兰说。要是香春跟宋甘宁盘上亲戚,她可有点担心。

李翠兰和香春浇了麦地又下去挑水。天气旱,两担水浇在地里兹兹响,也不见湿了多大地方。

宋甘宁坐在竹林里继续想那个叫颜桑的女人。能让土匪头子留恋一辈子,把她写进藏宝图的女人,肯定不简单。

李翠兰和香春一边走,一边聊着私房话。宋甘宁成了她们最好的话题。

“香春,你确定能怀上吗?宋老师住不了几天的。”

李翠兰问。

“说不准呢,不过我尽力了。他出的也多。”

香春说。

“你真贪。你没把他弄垮吧,人家可是教书先生,斯文得很。”

李翠兰说。

“没呢。怕娘听见。”

香春说。

“我跟娘早听见了,你叫得那么响。”

李翠兰说。

“我忍不住嘛。他比你哥厉害多了。”

香春说。

“你这个妖精!”

李翠兰用水桶狠狠打了一下香春的股蛋。

“姐,你别打我。要是换作你,你受得住吗?”

香春笑着问。

“要是换做我,肯定把他生吞活剥了。宋老师那么俊,那么文气,弄起那事来比种地的男人更有劲。”

李翠兰说。

“你……你也有过……”

香春说。

“没呢。可我听出来了。我想了那么多办法把他哄上美人坪,便宜了你。”

李翠兰说。

姑嫂两人说说笑笑,走走闹闹,倒是把挑水这个辛苦事化作了大乐事儿。山里人就知道这样苦开心,明明生活的重担强压肩头,还是要寻出些挠心的勾当来。

李翠兰和香春挑了三次水,日头就到当中了。香春叫李翠兰带着宋甘宁先回去做饭,她再挑一次水。李翠兰叫香春别挑了,香春不肯。平时挑一次水都像走阎王殿一样,今个儿精神好,走起路来轻松。

李翠兰叫宋甘宁留下陪香春,她先回去做饭。

宋甘宁看着香春挑着水桶在羊肠小道上欢快地跳着下去,不由大声喊着:香——春——香——春——香春回头望望宋甘宁,心里涌起阵阵幸福。这个阳光一般的男人一下子打开了她的另一个世界。生活除了辛苦和愁闷,还有莫名的期待。

“他姊丈,今早刚来的呀!”

竹林里走下个姑娘来,很新奇地看着宋甘宁。美人坪的女人叫外来的男人都叫姊丈。

“我……我不是姊丈。”

宋甘宁一时没回过身来,很费力地辩解着。

姑娘不由扑哧一声笑,被汗湿-透的两个乳抖了抖。她后面跟着一条大黄牛。大黄牛也可能觉着宋甘宁陌生,哞的一声大叫,震得竹叶沙沙响。

“别吓着姊丈。”

姑娘摸了摸牛头。

“我还没成家呢,叫我姊丈多难为情。”

宋甘宁说。

姑娘又扑哧一声笑。她也觉得这个叫法不妥当,可大家都习惯了这样叫,又觉得没什么不对。她把牛拴在毛竹上,挨着宋甘宁坐下来,掏出一捧红红的毛楂给宋甘宁吃。毛楂带有姑娘的汗味和身香。

宋甘宁觉得手里的毛楂跟姑娘一样,红得深透,甜得醉人,咬了一口还想咬一口,吃了一个还想吃一个。

“好吃吗?”

姑娘笑着问,又摸出一些全给了宋甘宁。

“好吃。”

宋甘宁笑眯眯地看着她。

姑娘十八九岁,比宋甘宁略小。也许是美人坪这个地方山好水好,姑娘出落得清爽迷人,全身上下无不显露着成熟的气息。虽然衣裳有些破旧,却遮盖不住天生丽质。

“你要是还想吃,我下午带你上山摘去,在这里等你。”

姑娘说着,把宋甘宁瞄来瞄去。

宋甘宁爽快地答应了。来美人坪一趟,不见识见识这里的姑娘岂不是天大的浪费。姑娘看看村子里的炊烟,说得回去做饭了。她刚站起来,裤子撕拉一声响,被一根翘起的竹根勾拉开一大片。

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倒不是宋甘宁看见了她雪白的股蛋,她是心疼自己的裤子啊,怕回家挨娘的骂。

“回去补补就好了。”

宋甘宁安慰她。

“娘会骂我的。我不回去好了。”

姑娘又坐下来,用手捂住那片撕开的布。

第270章 又甜又香很解渴

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倒不是宋甘宁看见了她雪白的股蛋,她是心疼自己的裤子啊,怕回家挨娘的骂。

“回去补补就好了。”

宋甘宁安慰她。

“娘会骂我的。我不回去好了。”

姑娘又坐下来,用手捂住那片撕开的布。

让宋甘宁感到意外的是姑娘里面竟没有小裤,手一松,圆圆的股蛋露出来了。姑娘见宋甘宁老是往自己那里看,红了脸,拿过一些带叶的竹枝挡着。姑娘问了一些山下的事,无论宋甘宁说什么,她都觉着新奇。宋甘宁问她去过山下没有。姑娘说没有。这里的人一年半载不下山很正常,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没下过山。出生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嫁娶在这里,死了也葬在这里。

“我带你去山下走走。”

宋甘宁说。

“真的!”

姑娘惊喜地叫起来。

宋甘宁点点头,不过姑娘又犹豫了,说山下的人心眼坏,有些姑娘被哄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你看我像坏人吗?”

宋甘宁问。

姑娘把宋甘宁仔细看了看,还扑在他胸前闻了闻,说不像。宋甘宁问她为什么。姑娘说坏人有坏人的气味。宋甘宁觉得好笑,可姑娘很认真,告诉他大黄牛能老远闻到山兽的气味,一旦有大型的山兽过来,它就会警惕地叫起来。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一见如故。姑娘喜欢宋甘宁的成熟大度,宋甘宁喜欢姑娘的纯净美丽,一时情意绵绵,恨不得抱个一团,亲个爽快。

可宋甘宁知道美人坪比不得桃花坪,这里的山民淳朴得很,可惹急了会比受伤的野猪还凶。传说有好几个土匪惹恼美人坪的婆娘被割了受气的家伙喂狗。

“我可以帮你把裤子补好。”

宋甘宁说。

“真的吗?”

姑娘有些不相信。

宋甘宁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止痛膏,说只要撕成条条贴上去,裤子就能完好如日,只是碰不得水。姑娘笑了,说她以后都不洗这条裤子。她转过身把挂破的裤子掸平整,让宋甘宁把止痛膏贴上去。宋甘宁说止痛膏贴在外面不好看。

“那怎么办呢?”

姑娘嘀咕着。

“你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补好还你。”

宋甘宁说。

姑娘的脸红作一团,费力地摇摇头,捧住脸哭了。

“你怎么啦?”

宋甘宁柔声地问。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羞死了。”

姑娘扭着股蛋往竹林深处跑去。

宋甘宁追到竹林深处,只见姑娘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抹着眼泪。她怎么有勇气向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自己没穿小裤不能把外裤脱下来修补!宋甘宁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委,却不想点破,只是凝神盯着她。

“你回去,我自己想办法。”

姑娘说。

“你把裤子脱下来吧,我保证不看你。”

宋甘宁说。

“你……你都知道了……”

姑娘好慌乱,紧紧捂住那片随时会被风吹起的布片。

宋甘宁点点头。姑娘告诉他村里半年没有发布票了,天气一热,男男女女都像她一样不穿小裤。宋甘宁这才明白姑娘的胸为什么这么挺,为什么可看得清楚,原来这个地方买不到布。他摸出口袋里的一些毛票给姑娘,叫她做身新衣裳。

姑娘没有要宋甘宁的钱,背过身脱了裤子递给他。姑娘的淳朴让宋甘宁觉得自己多看她几眼都是罪孽。他接过裤子走到大石头的另一边,很快把裤子粘贴好。

宋甘宁把裤子递给姑娘,她竟然转了过来。宋甘宁看着她光洁的小腹和雪白的腿儿,心噗噗噗跳得厉害。姑娘发觉宋甘宁神色不对,啊的叫了一声赶紧转过去把裤子穿上。

“我叫颜苏苏。”

姑娘的脸红红的,眼睛里扑闪着兴奋地光芒。

“裤子补得怎么样?”

宋甘宁问。

“你摸摸,缝儿都看不出来,太好了。”

颜苏苏拉着宋甘宁的手在她股蛋上摸来摸去。姑娘的股蛋就是好,又翘又圆,像熟透的大柚子,让人一摸就心血沸腾。

宋甘宁也不例外,他好后悔,刚才要是胆大一些,也许能有好事儿。颜苏苏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宋甘宁的抚摸让她又难受又期待,低着头把他的手拿开了。

两个人走回到小麦地里,香春还没有挑水上来。

颜苏苏带着宋甘宁去采摘摘公。竹林外边有一条坎,坎上满是摘摘公,红彤彤一大片,像是给麦地戴了一条红宝石项链。颜苏苏的小手轻快跳动着,那些艳红的小果果听话地落到她手里。

宋甘宁只顾吃。这些摘摘公又甜又香,很解渴,比桃花坪的摘摘公好吃多了。颜苏苏自己都没吃,采好一捧就放到宋甘宁手里,看着他吃,才是最幸福的。

“你们那里有吗?”

颜苏苏问。

“有,不过没有你采的好吃。”

宋甘宁说。

“你来,我天天采给你吃。”

颜苏苏说。

“我过些天就回去。”

宋甘宁说。

颜苏苏的手停住了,很失望的样子。

第271章 爱情来得太猛烈

“你等等。”

姑娘叫了起来。

宋甘宁回头一看,叫他的姑娘正是颜苏苏。

“娘,这位姊丈不是来相姑娘的。”

颜苏苏对母亲说。

“他来干什么!”

大婶的希望破灭了,有些不高兴。

“他来找亲戚,叫……叫颜桑,你知道吗?”

颜苏苏问。

“他……他是桃花坪来的吗?她爹,快下来,桃花坪来人找颜桑呢。”

大婶紧张地叫起来。

屋子里跑出个黑脸男人,手里提着把大斧头。他冲到宋甘宁面前抓住肩头,把斧头凶狠地举起来。在场的人都吓坏了。李翠兰和香春更是脸色发白,又不敢冲上去理论。

“爹,他是我朋友。”

颜苏苏过去挡在宋甘宁面前。

“不许你跟桃花坪的人做朋友。”

黑脸男人说。

“不许你伤害他。”

颜苏苏扯开父亲的手。

“凡是桃花坪来打听颜桑的人都得死,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

黑脸男人拉开颜苏苏又抓住了宋甘宁。

宋甘宁没有反抗,他对这一幕充满了好奇。颜桑对这个颜姓家族这么重要,那么藏宝图的事越有希望。颜苏苏抱住宋甘宁,不让父亲对他动粗。

“他给你灌了什么迷**,你竟向着他了。”

大婶很生气。

“我就不许你们伤害他。”

颜苏苏说。

李翠兰和香春走过去介绍了宋甘宁的身份,并说他不是桃花坪的人。黑脸男人才放下斧头。宋甘宁还想问颜桑的事,李翠兰白了他一眼。香春赶紧把宋甘宁拉出颜苏苏家。

回到香春家,宋甘宁还是对颜桑的事儿念念不忘。李翠兰劝他死了这条心。美人坪的臭规矩比桃花坪还多,弄不好真会出事儿。宋甘宁感觉到藏宝图的另一半就在颜苏苏家里。

李翠兰见宋甘宁闷闷不乐,让香春带他去山上玩玩,她去打听颜桑的事。宋甘宁想起跟颜苏苏的约定,又回到小麦地里。香春放心不下他,非跟着去。宋甘宁有些不高兴。

香春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了颜苏苏。在美人坪,颜苏苏家尽出美女,她家的地位也是最高的。尤其是他的父亲,美人坪的大小事务全由他做主。

“我怎么会喜欢上她你,我只想弄清楚颜桑的事情。”

宋甘宁说。

“你真要喜欢她也没关系,我帮你说媒,娶走她。”

香春说。

宋甘宁摇摇头。

不一会儿,颜苏苏赶着牛过来。香春觉着自己妨碍了宋甘宁,钻进那边玉米林很快没了踪影。

颜苏苏见宋甘宁在竹林里等她,格外高兴,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山李子给宋甘宁吃。宋甘宁说他父亲真凶。颜苏苏笑了,说他父亲一点都不凶,中午可能喝酒了。

两个人顺着竹林往山上走,到了半山,颜苏苏把牛放了由它自己去吃草。两个人在柴草堆里找毛楂吃。

这里的毛楂又大又红,像无数红宝石缀满了翠绿的山间。颜苏苏和宋甘宁很快把裤兜装得满满。

“多摘一些,带回去吃。”

颜苏苏说。

宋甘宁脱了衬衫,把两个袖子打结,做成了两个直筒袋。颜苏苏吃吃地笑,目光久久停留在宋甘宁结实的胸膛上。宋甘宁的肌肤呈小麦色,肌肉块块鼓起,很有男人味儿。颜苏苏忍不住把手伸了过去,好奇地抚摸着。宋甘宁捏住她的手,轻轻亲了她一下。

颜苏苏微微一颤,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摘毛楂,却哟地叫了起来。宋甘宁一看,颜苏苏的手被毛楂树的刺儿挂着了,一粒粒血珠不时冒出来。宋甘宁把她的手往上举起。颜苏苏惊奇地望着,宋甘宁说这样能止血。

不一会儿,颜苏苏的手指头真的不冒血珠了。颜苏苏惊喜地看来看去。宋甘宁摘了一些草药嚼烂了敷在颜苏苏的指头上,叫她坐在边上歇息。

颜苏苏托着腮帮看宋甘宁摘毛楂。这个从山外来的男人深深打动了她的心。她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出神。竟然痴痴迷迷,失了魂一般。

宋甘宁摘好毛楂走到颜苏苏面前,她还没回过神来。宋甘宁觉着好笑,拿了根茅草在她脖子里轻轻抖着。颜苏苏以为有虫子爬进来吓得大叫,往宋甘宁身上钻。宋甘宁抱住颜苏苏,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你……”

颜苏苏知道宋甘宁捣鬼,想骂他又舍不得。

“你在想什么呢?魂都没了。”

宋甘宁问。

颜苏苏不好意思地笑了。

两个人沿着山路下去,到了山涧里,坐在一泓泉眼边吃毛楂。宋甘宁把一捧捧毛楂扔到泉水里,清澈的泉水映着红红的毛楂显得格外美丽。颜苏苏凝神地望着水里的倒影,她和宋甘宁头挨着头儿那么亲密。

爱情来得太快了,颜苏苏觉得自己都来不及准备好,她不知道怎么向宋甘宁表白。宋甘宁问颜苏苏,颜桑是谁。颜苏苏说是她爷爷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