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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1-15 00:19

好吃的螃蟹,尴尬的聚会和意外的自慰,中秋全纪录

  
其实,从昨天开始,我已经在写新的一篇文章,叫做《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但是,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只能让我暂时停下。
由于事发突然,而且诡异,我决定加塞,写下今晚这篇文章,记录二零一八年的中秋夜,发生的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里面涉及的称呼有点麻烦,爸爸是我的情人,但是文章里面还涉及我的亲生父亲,我写的是生父,而爸爸的爸爸,我代称为“他爸爸”。
今天一大早,我就回到了位于和平路的父母那里。手里拿着爸爸给买的螃蟹,还有两瓶爸爸给的酒,是五粮液,好像还是挺贵的那种。
虽然我很高兴,但是由于我自己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所以不怎么习惯和父母待在一起,并且我发现,我的卧室已经被整理成了一间书房。
这个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因为我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也有了自己的生活,自从上次回家,我就没怎么回来过。
因为和爸妈在网上聊了感情的问题,她们不喜欢我现在的状态,所以,以后就不怎么聊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今天回去的时候妈妈问我和“爸爸”的关系怎么样了?我说挺好的呀,她的眼中明显的流露出来忧愁。
我知道,我妈妈不喜欢我现在的生存状态,其实有的时候,我也不怎么喜欢。至少陌陌上很多朋友反对。
中午吃螃蟹的时候,看着生父一脸不屑的样子。我提醒他你尝一下,尝一下就知道了!这可是后塘湖的螃蟹。
后塘湖本来就是阳澄湖的一部分,水质温度都是一样的,所以那里出来的螃蟹,基本上也就是阳澄湖的味道。
这是爸爸的朋友,快马加鞭从江苏运过来的,十只螃蟹加上运费近千元。也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贵的螃蟹了。
我的生父,拿起螃蟹翻过来看了看肚脐,忽然脸上露出了笑容,说这是老水蟹,应该不止一年了。
我当然不懂其中的奥妙,就知道点头微笑说您尝尝。生父尝过一只蟹爪之后就开始连连称赞,忙问我在哪儿买的?
我刚想说,是爸爸送的,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是朋友给的。不知道为什么,从上一次回来开始,爸爸的所有信息,在我们家成为了禁忌。
大家都讳莫如深,没有人愿意深谈,除了妈妈,也只不过问了一句。说实话我也不想看到他们这个样子。
生父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蟹八件。说好东西就应该好好吃,来,我教给你用这个,你肯定没见过。
其实这东西,我已经从爸爸家见过,只不过当时,并不是吃螃蟹的好季节,所以没有用过而已。
我看着生父,一点点的把螃蟹解剖,嘴巴里尝出了一丝残忍,越是郑重其事的品味,越能够感受到被吃者的痛。
我吃过一个,便不再继续吃了。他们俩每个人吃了两个,吃的非常干净,生父告诉我,如果吃了有技巧,剩下的壳子,是还能拼回一个螃蟹的。
他是恢复高考之后的第一批大学生,也是改革开放之后,几乎最早一批留学生,回来之后做了当时炙手可热的国营厂长。
那是他最得意的日子,顺水顺风,娶了厂里最漂亮的姑娘,也就是我的妈妈,她现在依然很漂亮。
随着经济体制改革和国有企业转型,他不得不委屈自己,嘴里面喊着“员工要为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之类的口号,离开了自己的工厂。
利用自己少得可怜的人脉关系,做起了进出口贸易。也就是最近几年,生活才慢慢的好了起来,勉勉强强算是一个中产阶级吧。
但是他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得意的时候,老派官僚的生活作风,在他的身上一览无余,他也是我认识的人当中,唯一一个吃过内供阳澄湖大闸蟹的人。
他完整的保留了自己,老套的生活方式,思想偏左,但是喜爱浮夸,有时候妈妈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我想他要是早生十几年,可能也会成为一名合格的红卫兵小将,让我恐怖的是,我总觉得他教我的第一句英文,居然是“Long Long live chairman Mao! ”
结束了父母家之行,我匆匆赶回家,因为明天是第一个工作日,也是国庆之前为数不多的工作日。
我需要交两篇稿子,在十月一之前拿一点稿费,然后在家里睡上一个黄金周,我称之为预冬眠。
一周内,我不打算出门,除了外卖和爸爸来,我谁也不打算见,当然我不会做比如让外卖小哥倒垃圾,那种无聊的事。
倒垃圾我一般都趁着跑腿来的时候,让他帮我丢下去,这是本质区别的。外卖小哥一般负责的就是送达。
跑腿业务,你就能给他,提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这好像是我变态的一点,当然,看上去他们喜欢这样做。
我觉得周围的快递员,外卖小哥和跑腿,应该都清楚的了解我喜欢吃什么买什么,甚至什么口味的方便面,和什么牌子的卫生棉条。
然后这个时候,爸爸打来电话给我,指派了一个难以完成的任务,说实话到现在都觉得有一点无厘头。
今天是中秋,所以爸爸家要举行家族聚会,其实这种家族聚会并不是年年都有,因为爸爸的父亲和他的大伯产生了矛盾,大约已经六七年没有见面了。
据说,这一次是最全的家庭聚会,包括大伯的女儿女婿,两个外孙女,也包括刚刚出生的,姑姑的孙子。
在这样重大的一个节日,正宫居然不去!我不理解这个姐姐,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隆重,重要的日子里,她居然不去。
我问爸爸我能做点儿什么,爸爸高兴的说。你来顶场啊!我跟他说,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忘了吧,这种事儿哪有顶场的!
爸爸说了一句,只有在他们曲艺门的才能说出的话,救场如救火呀,姑娘!这是什么鬼逻辑?
我说我认识你们家人吗?爸爸说认识啊!姑姑,姑父你见过!堂哥你见过!我爸我妈你也见过,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呀。
说实话,我很无语。我跟他说你叫三房去吧,我不去。说完就挂了电话。过了五分钟,他又给我打回来,告诉我三房没有时间。
我说我也没有时间,他说你别骗我了!我说我去了说什么呀,一堆陌生人,还都是你家族的人!别人要问起正宫,怎么回答?
爸爸说不会的,你来就行。我说你现在有点儿胡闹了,爸爸笑嘻嘻的说快快快!下午五点半地下停车场见。
我看了看表,刚刚过三点,我说我不去了,我要洗个澡睡觉了,他说下午你睡什么觉?快点儿!我还是觉得这个事情非常的荒唐。
在他的一再恳求,威逼利诱,甚至撒泼打滚儿的要求下,我还是决定陪他去,因为他们订的饭店在和谐广场,我就说我是去逛商场的。
打个招呼就溜呗,大不了做的一次车夫而已,没什么。下午5:20我把车开到了他地下车库门口。
今天的保安,是那个满脸黝黑的烟鬼。他好像认识我,冲我一点头,用遥控器打开了护栏把我的车放了下去。
我随便找了一个空车位把车停下,地下室里没有信号,我不得不走了上来,给爸爸发消息说我到了。
爸爸说你在车位上等着,我马上下去。我停车的地方,离他妈妈的车位并不远,我们俩人在他妈妈的车前说了一些话。
大概就是我把你送过去,但我不陪你吃饭之类的,忽然车灯就亮了一下,远处他妈妈走了过来。
我挺不好意思的喊阿姨,说我今天要去和谐广场逛街,正好把他送过去。她说咱们一块儿走吧,坐我的车。
阿姨打开车,爸爸坐在副驾驶上,阿姨一边提醒他系好安全带,一边问我说回家了吗?我说今天早上回去的。
阿姨问我家里都挺好的吧,我说挺好的,然后就没有什么话说了,去和谐广场的路上又接上了他爸爸。
我和他的爸爸坐在车的后排,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真是尴尬到了极点。不一会,车开到了和谐广场地下。
堂哥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们,我开门见山的说,我只是来逛商场,顺便蹭个车。堂哥说没事儿,一块儿来吧,反正没有外人。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在堂哥的要求下,我答应去他们吃饭的地方站一站,和大家打个招呼,以朋友的身份。
但是到了那里的事情,就不由我控制了,因为人数和座位都是定好的,正宫没有去,她的座位自然空着。
但是我也不能坐呀,我刚刚还在门口犹豫,被爸爸一把搂了进来,说你坐在这儿,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坐在那里。
因为大伯父大伯母他们一家人,有六七年没有和爸爸家联系了,所以他们并不知道爸爸的媳妇儿长什么样,把我当成了正宫,还非常客气。
主宾席上是大伯父,左边是他的爸爸,右边是姑父,姑父边上是堂哥,堂哥旁边是爸爸,爸爸旁边是我。
我那边是堂哥的孩子和堂嫂。他爸爸旁边是他妈妈,再往那是姑姑、大伯母、还有堂姐。堂姐边上是她的两个孩子,然后是堂姐夫。
爸爸一一给我做了介绍,弄得我不知道该喊什么,只能平平点头你好你好,这个感觉真像是个外人,当然,我本来就是外人。
我们去的时候菜还没有上来,堂姐夫问我喝什么,我说我待不了太久,一会儿有朋友过来。大伯父说不行,今天是中秋,就应该一家人在一起。
我彻底慌了神,来不及解释,被爸爸按在了座位上,堂嫂在一旁倒上了茶水,是熟普,尝着味道不错。
爸爸小声的告诉我,就吃顿饭吧,可是这顿饭,我怎么能够吃的下去呢?除了堂哥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被迫坐在座位上,听着他们谈笑风生,觉得自己一点也插不上嘴,那感觉真是煎熬。除了微笑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堂姐比爸爸大两岁,已经是两个女儿的母亲了。而堂哥已经年过四十,刚刚生了自己的宝宝。
不明就里的姑姑,频频的给爸爸说,下一个(生孩子的)该你了。不时地还朝我看看,看的我满脸黑线。
爸爸在的单位,是一个事业单位。祖父祖母,都曾在这里上班,姑姑虽然没有进入这个单位,但依然住着单位的宿舍。
所以他们自以为,对于爸爸的事情都比较清楚。因为爸爸沾花惹草的习性,让他的同事都以为他是未婚或者离了婚的。
姑姑也偶尔听到过这些关于爸爸离婚的传闻,问爸爸,爸爸总是矢口否认,但是我的出现,她倒是觉得传言是真的了。
姑姑所以眉眼间看我甚是和蔼……在堂姐也来问我,这位姑娘是?爸爸简单的介绍,这是豆豆,堂姐问现在做什么工作呀?
我老老实实的回答,毕业之后在家里翻译一些艺术著作。堂姐若有所思,我知道了,在四川学习的那个是吧?回来啦?!
我只能笑笑,我知道他堂姐说的是三房,尽管两家人不怎么走动,爸爸和堂姐偶尔还是会在微信上聊天的。
我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和谁,说什么话,只好愣愣的看着菜,其中有一道菜,是炸荷花,周围点缀了一圈炸虾仁。
我伸出筷子,夹了一个大大的虾仁,旁边的爸爸悄悄的告诉我,虾仁只是装饰品,不是吃的。
这不是买椟还珠么?这不是舍本求末么?我很不理解的把虾仁放在了一边,直到宴会结束也没有吃。
吃了没几口,我借口上厕所,离开了那里。本来想的是上完厕所,找时间开溜,没想到正好,被带着孩子去洗手间的堂姐赌了个正着。
我很尴尬,告诉她我记得三楼有娃娃机,你吃饱了的话,咱们带孩子去抓娃娃吧,虽然和姐姐不熟,但是我觉得,离是非之地越远越好!
她欣然允诺,我们去了三楼。我掏出一百块钱全部买了游戏币,然后我们两个带着孩子,开始了征战。
果然,抓娃娃机都是骗人的,一百块钱,我们只抓了两个娃娃。因为带着孩子,所以玩具都归了她。我还是挺喜欢那个小熊的。
我们在旁边的饮品店买了两个喝的,坐在长椅上,我给姐姐仔细的解释了,我和三房的区别,我不想让这种误会,持续到宴会结束。
堂姐很开朗,问了下原来也是在媒体工作的,和三房的办公室,只差两个楼,我给他说了这件事,她只是点了点头说,哦没见过。
然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我没话找话的和宝宝聊天儿,孩子三年级了,可以聊很多很多事儿了,我很欣慰。
直到爸爸给我发微信,说快回来吧,该照相了,照完相就该走了,我心里美的像是开了花一样!
我和堂姐,回到了吃饭的地方,傻乎乎的站在那里,配合了爸爸的几次照相,然后稀里糊涂的就回来了。
我回来的时候把车挪了出来,告诉爸爸我不上楼了,爸爸说上楼坐会儿吧,我说你的正宫在我就不去了。
我今天听你的,扮演了她,很不爽,从头到尾都很不爽。爸爸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点了点头,说不去就不去吧。
我在车门上,找到了一盒放了很久的煊赫门,叼了一根在嘴里,爸爸给我点上了,说实话,那一刻我有点烦他。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做这个决定太唐突了,他嬉皮笑脸的问,我你有没有想过做正宫?我说我没有,他说一听你就是骗人,我说我真的没有,然后就开车走了。
我回到家,把手机关了,因为我知道,爸爸一定会发消息来,说这说那,这是我不想看到的,我平生第一次对正宫,产生了极大地敌意。
我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这件事是爸爸做的不妥,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开始反感正宫,尽管她什么都没做。
我在浴盆里放满了水,泡在里面,什么都不做,愣了好久,忽然想起,还有一点洗浴泡泡,是爸爸生日聚会那天买的。
颜色,味道我都很喜欢,已经让我用了五分之四了,拿开泡泡,角落里出现了一块紫色的碎玻璃,吓了我一跳。
才想起,是前几天爸爸来我这,失手打碎的那瓶精油的瓶子。我一阵恐慌,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我全部的生活。
我从哪里都能看到他的影子,仿佛他就在客厅里,披着浴袍,抖着还没干的身体,在小米盒子上找着自己看了上百遍的《大宅门》。
可能我泡了半个多小时吧,才要起身,但是,浴盆边上有泡泡我没有注意到,当我扶着浴盆边缘想要起身的时候,手下一滑,重重的摔在了浴盆里。
我本能的喊出了爸爸两个字,这让我毛骨悚然,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试图问问自己。
也是摔得有点疼了,我又老老实实的泡在了水里,但是水很凉,我决定再加一点水,所以打开了水龙头。
我的浴盆有三个水龙头,一个是高高在上固定的花洒,一个是可以摘下来拿在手里的喷头,还有一个是浴盆边上的水龙头。
一般我都是用水龙头,但是因为这次我是躺在里面,热水直接喷在我的脖子上,我很不舒服,就改用手持喷头。
我拿着喷头,按在水里,一股热流就冲了出来,那感觉很舒服,尤其是胁肋这个地方,真的非常快乐的感受。
我把喷头夹在腋下,慢慢的感受着温暖,心里无比满足,因为有最高水位排水口,也不必担心水会溢出来。
但是因为我没有夹紧,喷头调皮的滑了出来,在浴盆里上下翻飞,忽然就吹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我猛地一惊就坐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感受,酥麻痛痒,五味俱全。心中暗暗喊了两声卧槽。
我调整了一下喷头的水流方式,喷头是可以调的,水流越细,力量就越大,极细的那种喷雾装的,打到身上会很疼。
我调整好水速和水温,又一次把喷头放在了两腿之间,一种莫名其妙的力量冲击着我整个身体。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水流用力的钻进了我每一寸皮肤,每一条褶皱,它们不断的被冲刷着,带着温度给了我极大地满足。
爸爸很早之前,就曾经引用过,电视剧《大宅门》里,七老爷说香秀的话“你重门叠户,关闭的紧啊……”
这样的感受,不同于之前任何一种感觉,不管是小玩具,亦或者爸爸的舌头,都未曾准确,全面的触及到我所有的核心区域。
这次的感觉让我觉得,顿时成熟了不少,仿佛学会了什么了不得的神通!我调节水流速度和水的温度,玩的特别开心!
后来索性把喷头,直接夹在下面,任由它的摆布,水流很大,喷头也不是很听话,需要比较用力才能驯服它。
没过多久,我就感受到了类似高潮的感觉,我的下身有规律的收缩,张合,而水流趁着张开的一瞬间,飞快的流进了我的体内。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侵犯了,而这次,是真的高潮,还是那种循序渐进,连环的高潮,我喊叫出了声音。
我不知道自己玩了多久,因为水流和双腿的抖动,连浴盆旁边的窗帘,也被我弄湿了一大片。
直到我精疲力竭,才饶过了它,身心俱疲的从浴盆里爬了出来,我怕忘记我这番美好的记忆,写下了上面的文字。
文章前半部分,多数为语音输入,所以可能错字率比较高,希望大家原谅,毕竟我现在的腿还不太很听使唤。